回眸处,是一场花开的嫣然
时间不知不觉,而我总是后知后觉。一路行走,总会有太多无法预知的风雨,无法料想的快乐。不想去纠结有多少眷恋埋藏在心底,亦不去想有那么一天身边的人会离我而去,只愿珍藏着这一路相惜的美好与懂得,浅喜,深藏,回眸处,是一场花开的嫣然。
偶然一次听学姐她们谈起说找工作的事情,猛然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说什么,也许是因为害怕了,也许是因为又要面临分别了,也许是……心中百感交集面对即将奔“二”的我,会不会有些手足无措呢?
进入江西应用技术职业学院即将一年了,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些时间,让我学会了很多。都说大学是一位导师,他不仅教会你书本上的知识,还会带领你去领悟生活上的种种,教会你宽容与理解,教会你如何正确看待得与失,教会你应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生活,面对社会。
一个陌生的身影走进一座陌生的城市,进入一所陌生的学校,遇见陌生的面孔,对于一个未曾出过远门的女生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陌生的小身影遇到一群热心的哥哥姐姐,虽然面孔陌生却很温暖,第一次离家的恐慌随之烟消云散。
我们要让生命更美丽
生命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驱使着,匆匆走在历史的旷野里,不用或许来假定,每颗心灵虽然都有疲惫的时候,但是每颗心灵也一定有它永久的光芒。傍晚的夕阳中,一种极其宁静也极其踏实的心情充斥了整个心房,打开心灵的门窗,在江边的岸堤上慢慢踱步,偶尔看见许多年青的情侣在拾贝,偶尔也驻足凝神观看,面对广阔无边的江水,在风的吹拂下,我终于感到一种更感激,更欣然也因你而更温暖的心情了。
并未感到迷茫,在琐碎日子的夹缝中,每天虽然逐渐的过去,而岁月却逐渐地在我心中织成一张温柔的网,网住生活,网住生命,网住世界的形状。
江对岸的花树生长在林间,在刚刚落下的晚霞中跳跃着朴素的幽雅,在这个时候,我的世界还是依然充满了美丽的事物,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光彩,每一种爱,都温暖着每一颗令我尊重并敬爱的心灵与生命。
回头凝望身边拾贝的年青人,手里拎着贝,看见我微笑的凝视,便伸手送了我两只很大的,对于这一刻的记忆,我想必定在将来要来临的日子里成为一份我永远感恩生活感恩生命的理由与心情,再回头看的时候,只见一群人背后的堤岸上有一棵高大伟岸的
消失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被一座大山围着,大山的脚下是一片小树林,穿过林子有条清澈的小溪,沿着小溪一直往下走就是一座古庙。古庙的后门通着一条石子铺的小道,沿着这条小道上去有条破旧的老街,并排地住着十几户人家。
那时候,村子很小,几乎所有的人家都在这条旧式的老街上挤着。街很老,铺着的大青石被磨得锃光发亮。房子也很老,每到下雨总是尘泥渗漏。矮矮的房子一排又一排。听母亲说这房子都是很早以前祖上留下来的,村里的人们祖祖辈辈都在这条街上挤着,从没有搬出去过……
那片林子和那条小溪也是很早以前就有了,它们养育了我们的祖祖辈辈,一代又一代……然而到我们这一代,不知为什么,父母们总是再三叮嘱不让我们走下山去。因此,我们只能站在矮矮的屋顶上远远地望着。那一片一片的绿和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小溪是多么的神奇,我们总想看看这能够养育我们祖祖辈辈的地方究竟是怎样一片圣洁的土地?
后来也是从母亲那儿得知因为那座古庙前有口枯井,井里面死着好多人,说是怕小孩儿去了招魂……但这些恐吓的言词毕竟挡不住我们童年的新奇。我们还是背着大人们偷偷地下山去,跑进那
是否要给朋友打个电话
北京一直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地方,那里有很浓厚的文化底蕴。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今年夏天,一切都刚刚好,于是踏上去北京的旅程。只是这一次的旅程还有另外一种情愫——那就是朋友在那里。
踏上北京的那一刻,觉得心情很好,好想给朋友打个电话,说一声:我来北京了。但是我知道朋友正在南戴河游玩。如此,怎好打扰。
在奥林匹克森林公园散步的时候,我在想:是否要给朋友打个电话,告诉他北京的早晨空气真好,没有我想象中的雾霾。可是我不知道朋友昨晚应酬是否到很晚,回家时是否已是凌晨,若是,怎忍心打扰。
在庆丰包子铺吃早点的时候,我在想:是否要给朋友打个电话,向他道一声早安。可是我不知道朋友是否也在吃早饭,或是吃完早饭后正在去上班的路上。若是,怎可打扰。还记得曾经每天早上在祝福朋友早安的时候,都会希望朋友早一点上班,可是现在才明白,早晨的时间对朋友来说是多么珍贵。
在清华大学门前排队等候的时候,我在想:是否要给朋友打个电话,可是我不知道朋友此时是在办公室给别人改图纸还是已经在工地上,但我知道无论哪种
锦年七月,心弦独唱
一帘雨,一个人,一脉心语,一壶闲愁,在繁若锦缎的七月织一曲清韵安放于流年,今生,虽清浅如水,倒也活得恬静安然。--半卷冷秋
微雨的夜晚,悠然在雨丝下,头发,眉间,还有那些被放逐的温柔都烙上了潮湿的印痕。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雨的声音叫思念,风儿的缠绵是一种哀怨,那些花开的日子也在指尖悄然掸落,轻嗅,芳菲不再却暗香依旧。
我的亲爱,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记得我容颜,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袭一身素衣守望在风口的陌生女子,你是否会多看一眼?是否会再一次把我刻入你的心间?就像最初,不小心就潜入了爱的国度,诺着要执手百年。
如果那一天,你我相对只是无言,相遇不得相知,也许,夏未至,秋已起,这一份冗深的感情早已丢失在瑟瑟的秋风里,埋葬在纷飞的雪花里,从此,两不绻依。
烟雨双飞,佳人何在?谁问闲愁几许?谁道往事难追?今夜,我把思念植入了谁的心间?我把文字又种在了谁的梦田?
爱上寂寞的人是会恋上文字的,一旦恋上就再难放下,如果忧伤是顽疾,文字便是良药;如果孤独是影子,文
故乡的映山红
已经十八年没有看到故乡漫山的映山红花,偶尔从电话里传来千里外的乡音,只有父母苍老沉闷的唏嘘声与兄嫂简言的寒喧,不敢问早春正月就开花的满山映山红是否烂漫艳丽依旧。
我那远在大理点苍山对面的故乡,座落在海拔二千多米的一座大山凹里。故乡的山虽然不高,但它与一百公里外、海拔四千一百多米终年积雪的苍山遥遥相对。小时候,我坐在故居的堂屋里烧饭或闲暇烤火,遥望大理苍山诸峰四季变幻的景色,夏秋两季的积雪从山巅至半山腰,阳光明媚的日子,时常有云雾升腾于连绵挺拔的苍山群峰间。一座座尖顶高耸的山峰宛若头戴素帽的纤腰丽人穿行于霞霭,只是隔得太远,我看不清她们在忙碌些什么。冬春时节,峻峭的苍山十九峰银妆素裹,我从故居的火塘边看大理苍山,就像遥远的天边立着一排巨大的白蜡烛,不知道是哪个大力士竖的;记得念初中时,有位名为“天佑”的语文老师教我读过一篇写雪景的古文,其中有“明烛天南”的诗句,当时想:老师恐怕到过我家、如我一样坐在堂屋里烘着暖暖的柴火,远远的端详过冬春的苍山雪景,所以才依景施教的教我读书作文。
故园的山水间,连绵起伏的绿色山峰,每逢
开满野菊花的大堤
八月十五的上午,秋雨初霁,天空被雨水洗净了,不是湛蓝,是鲜亮的深蓝,蓝的有些假,叫人不敢相信。我走出村子,漫步在千里堤上,看天,看地,看大堤上的树,看田野里的庄稼,这是我每次回老家都要做的功课。为什么?这是童年时期经常走的路,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有我的足迹,每一抔泥土都被我抓起过,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过去了多少年,从这里发射出的射线都会刺向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大堤在平原上蜿蜒着,像一条绿色的长龙,弯弯曲曲的伸向苍茫中,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到哪儿才终。走上大堤,立刻被淹没在葱郁里。前几年才种上的杨树已经碗口粗,正是茁壮期,一棵棵就像十三四的孩子,精神气十足,在微微的秋风中舞动着枝叶,像是欢迎我。树棵的空坡地上,开满了野菊花,远远望过去雪白的一片。深呼吸,带着湿润的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清香。我弯下腰,揪下一朵,嗅一嗅,并没有多么明显的香味儿,就感到奇怪,这香味儿从何而来呢,难道是它们聚在了一起香味儿就大了?野菊花很小,不像市场上出售的那样大,它们一丛丛一片片就那么散漫的开放着,装点着大堤,也装点着秋天。我知道,把这些野菊花采摘回去,晾
那股迷人的味道儿
小时候我住姥姥家,经常遵姥爷之命去“大商店”买臭豆腐。那商店其实并不很大,但由于它所在的镇子小,所以那商店就在镇子里居民口水的滋养下逐渐自信了起来,以致成了“大商店”。可若某一日有人真与它叫板,让它拿出大商店的千货万货来,它定然会支支吾吾、词不达意,说出些货的主权是我的、购买权是你的之类的让人不知所云的话儿来。好在此时这家大商店对外宣传物质极大丰富,至少,臭豆腐是有的。
谁都知道,臭豆腐是一种极其大众化的小食品,我们这儿不仅是“大商店”有的卖,但凡小铺也均有出售,跟茶干、盐水花生、咸鸭蛋、腐乳、萝卜干儿、豆瓣酱之类的并肩着,一溜儿搁在曲尺形柜台上,随你任意挑选。
我交上钱,递过碗去,店家用一种特制的“尖头铜筷子”,一块儿一块儿,麻利地将臭豆腐挑到我的碗里。我买这么七八块儿,还顺便讨几滴醋几滴红辣椒油浇在上面,这几滴东东店家是不另外收钱的。买回来之后,姥爷还要撒一把生姜末儿、放一把去了皮的碎花生米,拌了又拌,末了儿,再滴几滴喷香喷香的“小磨麻油”。一张桌子上,就这么一个孤芳自赏的小菜,全家人就着喝玉米粥,倒也饕餮
无以回报的爱
与奶奶分别的这二十年里,我回去过两次,而最后一次竟是给她老人家料理后事的,是2006年农历七月初九。
奔丧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怎样才能一进门可以嚎啕大哭,用那种很夸张的男人的哭,因为作为一个处于麻木状态的我思想已近乎凝固,父亲还在医院等待手术,不得不隐瞒,内心除去焦虑悲哀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可言,然而想起在家等待的村里人亲戚们期待的目光,很是茫然不知所措。还好,踏进灵堂在一片哀乐声里我放纵的哭了起来,那时那地的气氛即使是个陌生人也会动容的,而我的身份是长孙。在我离开的前一天,姑姑把我叫去塞给我一个布团,打开后里面是一块银元,是奶奶给我留下的她生命里唯一可以计量的财产,在看到的一刹那眼泪涌了上来,她疼我是真的没有水分的,而我哭她却内涵着演戏的成分,是哭给世俗看的,不那样说不过去,曾把自己的虚伪归为世俗的原因。
返回的火车上,经过了这么一番颠簸却头脑异常清醒,小时候的一幕一幕浮上心头。奶奶总把我放在一个草席上边照顾我边干活,干那些针线活,太阳晒过来了,奶奶就拉着草席把我放到树荫下,突然我感觉很好玩就叫奶奶一直那样拉着我
那一树木槿花
从长江西路大西门至安农大一段经过时,路的两侧开满了紫红色的花,虽然闻不到她的花香,细看那花朵也不起眼,更说不上艳丽,给人一种朴朴实实的感觉,她的名字听上去也非常平常,这就是木槿花。这个季节在合肥许多地方,你都可以看到这种盛开的鲜花。
木槿树是一种四季常青的木本植物,叶子是深绿色的,非常容易栽培,木槿花除了紫红色的,还可以看到白色的。
看到木槿花,总会想起一株木槿树,那是当年搬家到琥珀山庄时,住下没多久,就去附近的树林里采得一些树的枝条栽插在院子的空地上,过了一些日子这些枝条就活了,多半是冬青和野蔷薇,那其中就有一株木槿,木槿长得很快,到了第三年夏天,树上就缀上了淡紫色的花朵。
这样一株用不着悉心培育就很容易成活并且茁壮生长的绿树还能开花,当时让我感到非常惊奇,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喜欢上这种植物了。以后稍加注意才发现,其实这种花树几乎到处都可以看见,栽种得非常普遍,花开的时候,你并不觉得她特别漂亮,也不似同在这个季节盛开的栀子花那样花香四溢,却在这样的平平常常中透出一种幽雅,不带一点张扬,宛如一个衣着朴素